智性的追求——西方绘画中的图书馆与大学
前 言 Preface 无论是在图书馆、书店，发现一本好书的过程本身就足以令人喜悦。没有什么消遣方式能比迷失在一个从未见过的故事场景中，或纯粹享受作者思绪的流淌更美好了。 阅读是精神的避难所，法国启蒙思想家狄德罗曾说：“不读书的人，思想就会停止”。阅读就好比人体需要吃饭喝水一样，需要不断维持和滋养。 作家杰曼·格里尔这样描述在图书馆的体验，“图书馆是力量、优雅和智慧的宝库，是秩序、平静和连续性的提醒，是精神能量的湖泊......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图书馆里，我都像在家一样，没有自我意识，静静的，全神贯注。” 在短视频化、碎片化的信息时代，书籍仍然是形成我们完整知识体系的最佳途径，避免自己陷于表层认知。无论时代如何变更，人类对知识和智性的永恒追求从未改变。 图书馆、大学、书籍，象征活着的思想，引得不少艺术家去描绘。在没有照相机的年代，艺术家们用画笔记录着这些储存知识的宝地。 人间四月天，正是读书时。本次展览将分为四个模块： 图书馆——灵魂的伊甸园 大学——通往知识的彼端 读者——沉浸阅读的时光 书籍——思想的长途旅行 共选取30余幅西方画作，让我们一起开启这场精神之旅吧！ 01 图书馆——灵魂的伊甸园 提到图书馆，就一定能想到博尔赫斯那句，“如果有天堂，那一定是图书馆的模样。”图书馆是通向知识之门，是一个生长着的有机体，为个人和社会群体终身学习提供了广泛的知识。 图书馆 1742 La libreria. 卡纳莱托 版画 14.5cmx21cm 美国国家美术馆藏 卡纳莱托以准确描绘威尼斯风光而闻名，图中，他将建筑细节描绘得淋漓尽致。他喜欢用一架针孔照相机把摄得的画面投影到幕布上，然后在幕布上进行精确描绘。广场、码头、图书馆，整个城市的建筑都被卡纳莱托运用其诗意的绘画语言展现了出来，为后人留下了当时的威尼斯人日常生活的快照，并打开了后来风景画家的浪漫主义之路。 图书馆内部 1830s–1840s Interior of a Library 詹姆斯·罗伯茨 纸 21.3cmx31.6cm 詹姆斯·罗伯茨是一位活跃在巴黎的英国画家，1848年革命开始时，罗伯茨去伦敦为维多利亚女王作画到1861年，他会对作品进行上色处理。 图书馆一角 1711 Corner of a Library 扬·凡·德尔·赫伊登 扬·凡·德尔·赫伊登专画城市风景，与单纯描绘精确性的风景画家不同，他能够表现出一堵砖墙的诗意、空气的流动性，且对光线极度敏感。画面描绘了图书馆的一角，铺着带有花卉纹样的红色桌布浸润在柔和的抒情光线之中，画笔细致、精湛，将这安静一角进行了富有情感的描绘。 迪杰斯托的图书馆 1840 The Library at Dingestow 夏洛特·博赞基特 水彩 19.5cmx27.4cm 19世纪40年代，夏洛特·博赞基特用两本相册画满了家族住宅的外观和内饰，里面包含了豪宅、别墅、小屋、公园、图书馆等场景，夏洛特建立了一个相当于画报的日记，记录了她整个家族的移动轨迹，通常描绘的是他们家的图书馆、大厅或画室。 汤森的图书馆 1884 Library in Townshend House 劳伦斯·阿尔马·塔德马[勋爵] 劳伦斯·阿尔马·塔德马爵士是一位著名的希腊和罗马主题的画家，在圣摄政公园附近的家可以说是艺术家的肖像。在这幅画中我们可以看到：由阿尔玛·塔德马设计的毛皮沙发和青铜吊灯，天花板上的日本灯笼，地板上的日本榻榻米，棕榈叶扇、孔雀羽毛和蜡染织物，这些都来自印度尼西亚，以及荷兰橡木柜，代表阿尔马·塔德马的出生地。这个独特的室内装饰，表达了其创造者的天才。 位于维也纳的兰库伦斯基伯爵公寓的图书馆 1881 The Library in the Apartment of Count Lanckoronski in Vienna, Riemergasse 8 鲁道夫·冯·阿尔特 水彩 31.5cmx44.2cm 阿尔特擅长都市风景，他的室内画因其对比强烈、大胆鲜明的着色法，闻名于当时的画界。作为维也纳分离派的主席，他的画作结构复杂，水彩技法精湛，着色非常细密。 埃斯科里亚尔图书馆 1874 Bibliothèque de l'Escurial 居斯塔夫·多雷 居斯塔夫·多雷是一名插图画家，他的艺术的奇特之处在于，看不出时代性也看不出国别性。他将真实的世界转化为想象世界，用一种无色、冷峻的光线使之带有一种月光般的氛围。 图书馆，纽约上东区 2011 Library, Upper East Side NYC 赫克托·麦克唐奈 布面油画 91.5cm×61cm 德拉哈蒂艺术画廊藏 赫克托·麦克唐奈是一位爱尔兰现实主义画家。1988年后，他定居纽约，开始描绘纽约城市风景，911事件后，赫克托·麦克唐奈画了世贸中心和周围的街道，捕捉到了建筑的变化及其对普通纽约人的影响。 02 大学——通往知识的彼端 大学自古以来就是知识的殿堂，学生可以从老师那里汲取思想，与同辈交流见解，探讨学术、探讨自由。艺术史上不乏对学校的描绘，不论是对学校建筑的如实复现，还是描绘学校的活动，都体现出作者对神圣知识殿堂的尊敬。 雅典学院 1509 the school of athens 拉斐尔 底边长770cm 梵蒂冈博物馆藏 这幅壁画以一个古典建筑风格的大厅为背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雄伟的半圆拱门。画家通过画面中央的几级台阶将台阶上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突显出来。画面中柏拉图手持《蒂迈欧篇》，亚里士多德则握着《道德论集》。在画面左下方的圆柱基座旁是一群奥费主义（以希腊理性主义为基础的哲学思想）者。画面中靠左侧的是数学家毕达格拉斯和他的听众们，赫拉克利特正倚着桌子思考，试图写作。 在奥费主义者的上方是苏格拉底和他的追随者，画面中央的台阶上斜躺着的是犬儒主义学派学者第欧根尼。在画面另一边的右下方是一群“测量师”，从中我们可辨认出索洛亚斯特罗、托勒密、索多玛和画家本人拉斐尔。 维也纳的大学广场 1758/1761 Old University Square in Vienna 贝尔纳多·贝洛托 布面油画 115.5cmx155.5cm 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藏 在贝洛托所画的所有维也纳景色中，大学广场的景色是至今保存完好的一幅。广场中央是雅多·德·伊西于1753年建造的大学礼堂建筑（今天的奥地利科学院），其正面的光影结构非常清晰，后面的天文观测台也清晰可见。狭窄广场的右侧是耶稣会教堂的早期巴洛克式外墙，而左侧的远景是狭窄的贝克街。 康奈尔大学的农场 1848 The Cornell Farm 爱德华·希克斯 在美国抽象绘画的盛期，风俗画家爱德华·希克斯却以写实的风格，描绘美国深沉的精神性。他所画之景略显苍凉，能够让观者感受到他内心的忧伤。 希克斯没有系统的学过艺术，因此采用了原始或民间画家的直接方法。横跨前景的牲畜群，虽然简单，但却将每只动物都作为独立的肖像展示。在对栅栏的安排中可以看出希克斯对创造装饰性图案的兴趣，房子和谷仓的红色和明亮的白色对称出现在中心景观两侧。 在爱丁堡大学外扔雪球 1853 Snowballing Outside Edinburgh University 塞缪尔·鲍 水彩 18.4cmx22.4cm 苏格兰国家美术馆藏 这幅水彩画展示了学生在爱丁堡大学正门外打雪仗的情景。爱丁堡大学由国王詹姆斯六世于1583年建立，是英国第六古老的大学。1789年，罗伯特·亚当为一座具有宏伟中央庭院的辉煌新建筑提供了设计方案，但由于缺乏资金和建筑师的去世，导致了一系列的延误。大学最终于1833年根据威廉·亨利·普莱费尔提供的修改方案设计完成。左边是大学的入口，它的大门廊由六根大柱子围成，是亚当最初设计中最主要的特征。艺术家在整个作品中加入了微妙的白色亮点，以暗示建筑物上的细小雪尘。 莱顿大学毕业典礼 约1650 A Graduation Ceremony at Leiden University about 1650 亨德里克·范德伯格 布面油画 71.5cmx59cm 阿姆斯特丹美术馆藏 亨德里克·范德伯格擅长表现城镇日常生活的简单亲密场景。画中描绘的是莱顿大学的一次毕业典礼场景，穿着毕业生礼服的学生们在互相交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 克莱尔·霍尔和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教堂 1793 Clare Hall and King’s College Chapel 约瑟夫·玛洛德·威廉·透纳 水彩 20cmx27.6cm 耶鲁大学英国艺术中心藏 透纳探索天空、水面所具有的各种色彩、光线特点，激发了法国印象主义绘画的灵感。批评家约翰·拉斯金描述他“能惊心动魄地、真实地掌握大自然的脉搏”。他的早期作品运用比较传统的技法，但到后期他将水彩画的技法运用到油画创作中来，将油画画得更为透明，用浅层颜色表现纯净的光线效果。这幅画作描绘的是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教堂的外观，建筑轮廓清晰可见。 皇家学院的生活学校 1773 Life School at the Royal Academy 理查德·伯洛姆 画纸 48.9cmx71.8cm 耶鲁大学英国艺术中心藏 伯洛姆在乔瓦尼·巴蒂斯塔·西普里亚尼手下学习，表现出了作为绘图师的艺术天赋，并自学了铜版画的技巧。画面中描绘了伦敦皇家学院的一些著名成员在工作室的情景，前景中有两个裸体模特。约书亚·雷诺兹爵士拿着他的小号站在中间，本杰明·韦斯特在左边，他的左臂靠在一张长桌上，在左边的背景中可以看到一位来自中国的访问艺术家。 圣马可的学校 1765 The School of San Marco 卡纳莱托 布面油画 42cmx32.5cm 蒂森博物馆藏 在圣马可学校的外墙前，正在举行一场展览会，要展出的是威尼斯文艺复兴时期的杰作，只出现了三个西侧的拱门。一些人正在站着聊天，而靠近喷泉的另一些人，正在举起一面旗帜。还有三个人物在码头旁边，一个人正拿着一根杆子，另外两个则在打牌。同时，卡瓦洛桥上有个人正打着手势，该桥横跨门迪坎蒂河。 03 读者——沉浸阅读的时光 书籍能够使我们穿越时空，寻找到知音和心灵的导师。不仅如此，阅读也是自我反省和不断更新内在的必要方式。毛姆写道：“培养阅读的习惯能够为你筑造一座避难所，让你逃脱几乎人世间的所有悲哀。”通过这些描绘看书人的绝美画作，它们从视觉上向我们展示了阅读的美丽和魅力。 读书的少女 1770 Young Girl Reading 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 布面油画 81.1cmx64.8cm 美国国家美术馆藏 在这幅画中，人物以侧面形式表现，右手拿书，完全沉浸在阅读中。她坐在窗前，光线映照在她的脸部和身体上，在墙上留下淡淡的阴影。她穿着一条柠檬黄色的裙子，上有白色的衣领，袖口、胸、脖子以及头发上系着淡紫色的丝带。她正坐在松软温暖的棕色调的枕垫上，并泛着淡紫色的高光。每一种肌理都使用了不同的笔法：她的裙子是用黄白颜色厚涂，枕头使用松快的笔法，领部的边缘用笔的手柄表现。特殊的光感使观者出现了幻觉，仿佛置身亲密的时刻，女孩衣服的亮黄色调和动态的笔触，与阅读过程的孤独形成强烈的对比。 在他的研究中 1891 In der Studierstube 让·路易·恩内斯特·梅索尼埃 卢浮宫藏 作为一个法国古典主义者，梅索尼埃以其对历史人物的浪漫化描绘而闻名。他擅长创作资产阶级家庭生活的微型场景，描绘他的好朋友下棋、抽烟斗、看书、画画等，非常注重微观的细节。 护士读书给一个小女孩听 1895 Nurse Reading to a Little Girl 玛丽·卡萨特 画纸 60.33cmx73.66cm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卡萨特喜欢用粉彩画描画风景，这幅作品保留了原有的光彩，而作品的纸张，因为使用不稳定的染料着色，已经褪色。这幅作品的风格，也已逐渐偏离卡萨特前期的印象派画风，更为简朴和直率。 学者 1800 Scholar 亚伯拉罕·范·斯特里 布面油画 64.3cmx54cm 费城美术馆藏 哲学家 19th Philosopher 爱德蒙·范·霍夫 木板油画 58cmx79cm 在图书馆 1933 In the library 尤霍·里撒宁 布面油画 59cmx43cm 尤霍·里撒宁是一位芬兰画家，来自中产阶级工人家庭，在他的作品中经常描绘工人和他们的工作。里撒宁的父母是旅行工人，没有固定住所，在他十岁时的一个冬天，父亲从市场回来的路上喝醉了酒，冻死在了琳娜拉赫蒂的冰上，这件事给里撒宁带来了沉重的阴影。 年轻的女教师 1735-1736 The Young Schoolmistress 让·西梅翁·夏尔丹 布面油画 61.6cmx66.7cm 英国国家美术馆藏 画面上的女子应该是一名家庭教师，脸上还能看出一丝稚嫩，从嘴角的线条可以感觉到她正在说着什么。小孩子晃着胖乎乎的脑袋也有模有样的在书本上比划着。小耳朵像是在努力挣扎出来，汲取一点知识的养分。这幅画中没有特别的动作，却能从他们认真的模样中感受到对学习的热枕。 阅读者 1874-1876 La lettrice 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 布面油画 46cmx38.5cm 奥赛博物馆藏 通过女人头顶身后的窗户照进来的明亮光线被书反射，渗入她的面容之中，赋予她生动精妙的影子。环绕着低垂眼帘和红色性感嘴唇的眼睑更加凸显出来。这张脸用如此的光辉来描绘，以至于人们可能会以为她就是光源本身。 04 书籍——思想的长途旅行 书籍可以激发我们想象整个世界，通过精心选择的语言和生动的描绘，在翻动的一页页纸上，虚构的人物仿佛有了生命。我们在书中除了获取知识，还能体验到不同的人生经历，到达那些从未踏足的国度。 静物-书 1991-1992 Still-Life With A Book 吕西安·弗洛伊德 吕西安·弗洛伊德被认为是他那个时代最伟大、最有影响力，但同时也是最具争议的英国画家之一。正如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策展人斯塔尔·菲古拉所总结的那样，“不欣赏他的人觉得他的作品很难看，与世界上其他地方发生的事情有点格格不入，他们很难将其归类。” 这幅画中，一本摊开的书放置在床上的枕头边，内页是两张肖像。弗洛伊德长期以来对古代大师的才华和技艺倾慕不已，并仔细研究了这一传统，借鉴他们并创作立足于当代的作品，同时向委拉斯凯兹的宏伟、超现实主义的不寻常并置和华托的浮夸致敬。 三本书 1887 Three Books 文森特·梵高 木板油画 31.1cmx48.5cm 凡•高博物馆藏 梵高这幅《三本书》作于一个日本茶叶盒盖上。三本书均是自然主义小说：让·黎施潘的《勇敢一族》、埃米尔·左拉的《妇女乐园》、爱德蒙·德·龚古尔的《勾栏女艾丽莎》。 静物与书籍，罗马人，巴黎人 1887-1888 Still Life with Books, Romans Parisiens 文森特·梵·高 布面油画 73cmx93cm 私人收藏 梵高仰慕埃米尔·左拉和居伊·莫泊桑等法国自然主义作家。在他看来，这些作家“描绘”人生，“就如同我们亲身体会”。这幅画中的书籍，象征着同时代的生活，他认为这些作家对此有着恰如其分的诠释。 书籍 1625-1630 Still Life with Books 扬·达维茨·德·赫姆 木板油画 26.5cmx41.5cm 阿姆斯特丹美术馆藏 整幅画面呈灰色和棕色的色调，一道阴影在墙上慢慢扩散。残破的书籍暗示着时间的流逝。琵琶发出的音乐是瞬间的，象征着生命的短暂。桌边的纸片上刻着死亡的字样。 书籍 1442-1445 Still Life with Books in a Niche 巴特雷米·德·爱克 木板油画 30cmx56cm 阿姆斯特丹美术馆藏 从作品可以看出，爱克深受佛兰德斯传统的影响，从凡·艾克那里，他学到了对世界的细致观察和对材料及氛围的表现，从坎平那里，他学到了对粗壮形状的喜好，以及对光线与阴影反差效果的追求，突出物体的体积感。 书籍 1627-1628 Still Life with Books 扬·利文斯 木板油画 91cmx120cm 这是一幅梵蒂冈静物画，包括书籍、锡壶、白桦树梅尔、带卷的锡盘、琵琶和两个地球。左边的墙上挂着一个调色板。 书，手稿与一枚头骨 1663 Vanitas Still Life with Books and Manuscripts and a Skull 爱德华·科利尔 木板油画 56.5cmx70cm 日本国立西洋美术馆藏 科利尔是一位荷兰画家，这幅画描绘了骷髅、地球仪和乐器等物体，寓意是对这个世界的虚荣的警告。他创作了大量的静物画，包括书籍，它们是学术和世俗事务的象征。乍一看，物体似乎是随意布置的，但很快就会发现，这个构图是沿着两条对角线精心设计的。纸片上还刻有一段引自《诗篇》第26章的文字。 静物乐器，书籍和雕塑 1650 Still life with Musical Instruments, Books and Sculpture 埃瓦里斯托·巴舍尼斯 布面油画 84cmx124cm 波伊曼•凡•布尼根博物馆藏 17世纪许多荷兰艺术家都是静物画家，但在意大利，这样的专家却少之又少。巴舍尼斯是其中之一，他以画面中对乐器的巧妙安排著名。这幅画特别引人注目的是琵琶上的名字和有人用手指在灰尘中描画的轨迹：一个永恒的笑话。 结 语 CONCLUSION 图书馆和大学是灵魂的伊甸园，让灵魂得以在书卷中飞翔，无论你年龄多大、从事什么职业，都可以沉浸于专注知识的过程。在图书馆和大学的空间里，兴奋交织着局促与新奇，电流般的将每个人连成一个知识的磁场。诸多原创的想法在这里迸发，就像作家琼·鲍尔所说：“上帝创造图书馆是为了让人们没有任何借口变得愚蠢。”理查德·霍夫斯塔德这样形容大学，“大学的微妙之处在于它具有混合的特性，它被悬置在永恒世界中，悬置在所有腐败、邪恶、残酷，和我们想象中的绚丽世界之间。” 在互联网时代，知识的获取与搜集变得极为便捷，但图书馆和大学永远有其存续的意义，在这里，我们不仅学习自由的思想，并且得以安顿我们躁动的心灵，充盈孤寂的内心。 参考文献： [1]米歇尔.拉克洛特 让-皮埃尔.库赞. 西方美术大辞典(精)[M]. 吉林美术出版社, 2009. [2]罗萨·乔尔吉. 华盛顿国家艺术馆[M]. 译林出版社, 2015. [3]保罗・弗兰杰斯, 弗兰杰斯, 祖菲,等. 拉斐尔[M].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2015. [4]尼古拉斯·佩夫斯纳. 美术学院的历史[M]. 商务印书馆, 2016. [5]詹森. 詹森艺术史[M].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 2013. [6]克莱纳. 加德纳艺术通史[M]. 湖南美术出版社, 2013. [7]张磊. 《因书而美:世界图书馆与书店漫游》[J]. 浙江画报, 2022(2):1. [8]https://artuk.org/discover/stories/pleasure-privacy-and-power-reading-women-throughout-art-history. [9]https://www.dandelionchandelier.com/2020/04/24/paintings-about-bo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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